被东方闲反问,梅迦逽耳根逐渐红了,嘀咕道:“明知故问。”
梅迦逽不知道,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女儿羞态全部尽收东方闲的眼底,伴随着她略含娇嗔的语气,忽然就柔软了他心房的一角,像是一团飘着甜味的纯白棉絮拂过他的心。
缓缓地,东方闲微眯眼眸,目光锁住梅迦逽黑白分明却目光空洞的丽瞳,她的眼睛若是看得见,定是天下最可怕的女子!任何一个不该由女人拥有的东西她都有,而且是全占,谋智、美貌、家世、兵权……
东方闲轻叹一声,近乎低不可闻。
“闲王爷为何叹气?”
“你耳力真好。”
梅迦逽浅笑,“多年眼盲的结果。”
眼不明,耳朵便会更加敏锐地获悉周围的点滴动静。
“闲王爷何不爽快地回答我的问题?”
“梅将军的问题不清不楚,让我如何干脆地回答?”
不清楚?好,她就问一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
梅迦逽挺了挺腰肢,问道:“你是不是把我留在你床上的……肚兜和亵裤洗净,然后昨晚潜入我的房间替我穿好了?”
“哦。”
哦?哦是什么意思?承认还是不承认?梅迦逽等了片刻,不见东方闲再出声,心中渐渐生出了怒火,她都问得如此明白,他却不咸不淡,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闲……”这边梅迦逽刚发出一个音,那边东方闲飘飘然地说了一句话。
“梅将军的肚兜和亵裤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