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练给我看。”
那剑法别说练了……苏婉之连记都记不大清楚了……
苦哈哈地握着白绫的一端,在韩先立的凝视下,苏婉之一步步挪到校场……
结果自然是……
韩先立冰冰冷冷地盯着她,吐出六个字:“每天练五十遍。”
……
再然后,苏婉之的苦日子便到来了。
每日天不亮她便早起负重绕着苏府转上十来圈,直到日上三竿,然后开始在校场练剑。容沂看着她,她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日落西山,浑身都似散了架一般。
苏婉之不是没想过偷懒,反正容沂好糊弄得很,随便装着哪里不舒服,呆头呆脑的小师弟就连忙嘘寒问暖,端茶递水送点心。
可惜这样美妙的待遇只享受了两次就被韩先立当场抓住,结果换成了韩先立亲自监督两人一人练一百遍,一直到了更夫敲响三更钟,韩先立才算放过他们。
那之后,苏婉之再想偷懒,容沂就干脆去厨房端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过来,说是可以治愈头疼眩晕发热腿软等等等等。
苏婉之瞪着那碗味道诡异的药汁,又瞪了瞪一脸真诚关切的容沂,决定还是老实练剑。
这一练就是十来天,每日累得苏婉之大脑空空,几乎想不起其他,直到晟帝的五十寿辰才得空休息。
晟帝的寿宴在宫中最大的殿里举办。前殿坐着晟帝和三品以上的官员,各携了家眷,于是满堂莺莺燕燕。
苏婉之跟着苏丞相,自然位置很是靠前。
而姬恪更是直坐在晟帝下首的第三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