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正的信仰和修行都是自己的事，无关神佛？”
“你还有些慧根嘛。”他大笑，拍拍我，“不过人要是真能做到这种境界，那也早就是事实意义上的佛了。”
我想了想，笑，躺到他身边去。
“所以你现在还是人。”
他瞪我，“我本来就是人。”
“那天在日照寺，我看见你叩长头了。”
他大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你好像也还有所求。”
“你看你，又‘着相’了吧？叩头为什么就一定要许愿呢？”
我学他的样子耸了耸肩。
“算啦。”他忽然叹了口气，笑嘻嘻，“何必研究这么深呢？人还是别想那么多，会偏执。其实我挺喜欢那些有具象化要求的人--感觉有种力量在支撑自己，保佑自己，实现一个又一个的目标。心中充满幸福，不孤独，人便容易坚持。”
“嗯，”我点头，“暂时……还是做一个普通的人好了。”
“我靠！怎么你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公主啊--‘普通人’……”
我捶他一拳，“你就不爱好好说话！”
他躲闪，“我不也是普通人吗，还不许我说话啦？”
两人都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