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哪里?!”南希声嘶力竭地问。
“在过道里!”罗杰说。
就在他们往里走的时候,噪声震耳欲聋。在他们的头顶上,铃儿发着呼呼飞转的声音,而那个大茶盘响起来就像一块共鸣板。过道里面是一堆摔碎的盘子。
“多亏不是最好的餐具!”厨娘说,“那么大的响声,而我当时正好在往餐具室走呢……”
“天哪!”南希说,“伙计们哪!”
“丁零零零……”
“声音不是够大的吗?”说着,佩吉紧紧跟随迪克朝通向鸽房的踏步奔了过去。
铃声突然中断了,迪克从鸽房里面把它关上了。佩吉在把磨磨蹭蹭的萨福捉住之后,拿着纸片走了下来。她的脸上显现着愁容。
“把它念出来吧。”提提说。
“其实它是第二封信呢。”约翰说着,心里没底地看看布莱凯特太太。
佩吉开口就念,同时南希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她。她念道:
“水井干枯。白骨散落荒原。生命不能存活。”
“好啦,那就结了呗。”布莱凯特太太说。
“才不呢,”南希说,“我们是在动身去泰森太太家之前发出的。她说他们的抽水泵还行,我们还可以得到所需要的牛奶。只是她想要为在哪儿扎营的事首先与你见个面。她正在为火灾非常揪心呢。我们答应说你明天会过去和她谈谈的。”
“可是泰森太太就在山谷里面,”布莱凯特太太说,“你们还是有可能住在这里的呀。”
“哦,妈妈,怎么可能啊?”南希说,“泰森农场比这儿近得多嘛,而不像是在鳕鱼断崖另一边——”
“噢,天哪,噢,天哪……”布莱凯特太太说。
“那些锤子怎么样了?”南希说。
“我们买到了。”提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