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是在八点到八点半这段时间里喝的--一定不会太晚。唔,士的宁是一种快速起效的毒药,很快就会毒发,可能一个小时。不过,像英格尔索普太太这种情况,症状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才显现出来:九个小时!不过如果吃得很多,并在同一时间吃了毒药,可能会延缓毒性发作,可很难拖到那个时候。当然仍要考虑到这种可能性。但是,照你所说,她晚饭吃得很少,而且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作!这真是令人费解,我的朋友。尸体解剖可能会发现一些情况。到那时你要记住这一点。”
快到房子的时候,约翰走出来迎接我们,脸色疲倦而憔悴。
“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波洛先生。”他说,“黑斯廷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不愿张扬此事。”
“我完全理解。”
“你知道,目前仅仅是怀疑,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确实。这只是以防万一。”
约翰转向我,掏出烟盒,点了一支烟。
“你知道英格尔索普那家伙回来了吗?”
“知道。我见到他了。”
约翰把火柴棍扔到旁边的花坛上,这让波洛难以忍受。他捡了起来,认真地埋了。
“真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他。”
“这种情形不会持续太久的。”波洛平静地说。
约翰一副迷惑的样子,完全不明白波洛那隐秘的预言。他把包斯坦医生给他的两枚钥匙递给我。
“波洛先生想看什么都要为他提供方便。”
“房间是锁着的?”波洛问。
“包斯坦医生认为这样妥当一些。”
波洛深思着点点头。
“这么说他很肯定。那么,事情对我们而言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