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宛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玩耍着他腰间的玉佩,说道:“夫主忙完了?”
“听天由命罢。”赵俊长叹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腰间。
“痒。”冯宛格格一笑,推开他的手,“说起这痒字,夫主没回时,我倒见过一件无稽之事。”
“哦,说来听听?”
冯宛清脆地说道:“那一日我路过那东山寺时,看到一娇小的美人,那美人生得当真精致,鼻子小小,嘴也小得很。”
赵俊双眼一亮,他平生最喜欢娇小的美人了。
冯宛道:“那美人叫眉娘,乃醉梦楼的红伎,她当众说了一个字,便是‘痒’,说是谁若对上这字,她便与谁彻夜欢饮。大伙七嘴八舌的,一个说是‘痛’,又有人说是‘麻’,还有人说是‘酥’,结果,那美人都说不中。夫主你说,那美人儿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是什么?”赵俊显然也极感兴趣。
冯宛说道:“是‘骚’。当真胡言乱语。”说完红着脸啐了一口。
赵俊却是心神一动:这阵子为了五殿下的事忙碌,都不曾放松放松自己,何不去那花楼玩一玩?说不定这一玩,还玩出主意来了。
于是,赵俊低下头在冯宛的脸颊上重重一吻,然后他像想起什么事一样,叫道:“为夫忘了还有一事没做呢。夫人,我这厢告退了。”说罢唱了一个喏,转身便走,走了几步,还回过头来朝冯宛做了一个鬼脸。
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腼腆着的冯宛才抬起头来。这时的她一脸冷漠,哪有半分笑容?
望着赵俊离开的方向,冯宛喃喃说道:“看来,得给他纳一房妾了。”
冯宛嫁来之前,赵俊身边有一个通房的,不过那通房的在冯宛入门前天,被赵俊赶到了乡下。这一年半中,他有几次蠢蠢欲动,可念在冯宛给他带来了运程,再加上他本人的精力全用在经营上,便没有纳妾。
想来,有了新欢的他,会让自己清静几个月吧。
这一晚,赵俊与眉娘缠绵一夕,直到天亮了才打着哈欠返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