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遥摇摇头。
刘邦眼中黯淡的光芒一点一点变得灼烫炽热,他慢慢俯下身子,吻向海遥的唇。感受到怀中的身体慢慢变得紧绷,他抬起了脸,不出意外地,他从她脸上看到的全是僵硬。
“你在害怕?”
海遥赶紧摇头。
“最近你一直在害怕。”刘邦把头埋在海遥胸前,“你害怕的不是战争,你害怕的是我。”
海遥低头望着怀中的男人,“如果我有孕,你是不是会把我送回沛郡?”
刘邦迅速抬头。
见他脸上全是惊喜,海遥赶紧解释:“别误会,我没有。”
刘邦直起身子,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凑近,斜飞入鬓的蚕眉柔和中带着一丝无奈,“你若不想回沛郡,我又岂会强送你离开。”
海遥垂下眼睑,红着脸说:“我只是害怕会怀孕。”
刘邦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怜惜,“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告诉我。”
内心羞窘的海遥头脸都是火烫的,她扭开脸望向别处后小声嘟哝,“告诉你有什么用。这个破地方既没有避孕工具,你又不懂得避孕,女人生孩子跟母猪下崽一样,一窝一窝地来。”
刘邦微怔后大笑起来,“自古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海遥,避孕?你要如何避,难道我们分榻而睡?”
“有何不可?”海遥说得底气不足。
刘邦朗声一笑后把怀中的海遥放在铺榻上,不容她反抗便迅速解开她腰间束带,整个人便压了上去,“夫妻怎能分榻而卧。生孩子有什么不好,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更懂得享受床笫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