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遥实在是累极了,刘邦轻柔的抚摸只让她摇了摇头。他收了手后,她再度往他身上靠了靠。
刘邦无声笑了。
其实,睡得看似安宁的海遥正做着梦。梦中的她依旧在踌躇,到底要不要和刘邦欢好呢?
因而,正当刘邦为她掖好薄被时,她嘴里突然咕哝一句,“不就是欢好吗?有什么了不起。”
刘邦一愣后哑然失笑,这个下定决心躺过来与他行房却又自顾呼呼大睡的女人,他要怎么办才好?
清晨,刘邦把海遥摇醒,“起榻吧。要开拔了。”
海遥发了会呆后,突然间想到昨晚的事,她翻开身上薄被就往营帐外跑。
“你确定要这样出去吗?”刘邦的声音很是无奈。
海遥顿时停步,伸出手摸摸凌乱的头发,再低头望望着未穿鞋子的赤足,转过身低着头走向自己榻铺的方向。营帐本也不大,她转了一圈后赫然发现,原来自己铺榻的地方已是空空如也。
刘邦好笑地看着她,提醒,“大军今日赶往彭城,梳洗后我们就要出发了。”
海遥极力压抑着心中的羞窘,装着随意,“退守彭城?”
“名义上是。”
“实际上呢?”
“目前我们无法独立行事。”
“楚怀王……”
听海遥东拉西扯,刘邦再也忍不住笑了,“你既然主动睡到我的榻上,以后就没必要安置两个榻铺了。”
海遥头脸骤然间火烫。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刘邦却突然收住笑声,“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