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欣赏身下美人躯体变化的项羽,慢慢被自己身体内极致的欢愉攥住了心神,床榻摇晃间,妙戈尖叫起来,紧接着,他也低吼一声。
弯月钻出一片乌云,重新挂在树梢之上。
房顶上两具石化的人仍呆呆立在原地。
黑袍少年双目灼灼盯着海遥。虽然没看见内室赏心悦目的“表演”,可是,这种漾人心神的娇吟尖叫更让人无法消受。别说是眼前这个身姿还算妖娆的女人了,就是比她更丑的女人,他都想与她马上欢好一场解去身体的燥热。
海遥不是未经人事,她与阿积情到深处时也互相交付了身体给对方。她读得懂眼前少年双眼中的饥渴,心下惊惧的她悄悄往后移步子。这个时代女子的贞节道德观念并不重,男子不以失节的女子为耻,海遥曾亲眼见过村子里那些身子不强的男子把自己的女人献给身强力壮的男子去借种,也经常在夜里听到府中并不是夫妻的奴仆间欢爱的喘息声。男人与女人间的性有时候只是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交流,两个不相爱的人欢爱并不受人指责。因此,黑袍少年即便用强硬手段和她欢好,也无须承担任何责任,即使事后把她一弃了之,也无须背负道德指责。
但是,海遥不能接受这种没有爱的性,她甚至觉得如果身体受到了侵犯,将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黑袍少年距她越来越近。
海遥惊慌之下哪还顾得上控制脚上的力道,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黑袍少年显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海遥身形一转,他已快速扑了上去。
两个人力量旗鼓相当。从屋顶到院中,从徒手到兵刃,直到奴仆们惊叫着纷纷打开房门,欲哭无泪的海遥对着黑袍少年怒喊:“镇上妓屋里漂亮女人多得是,你何苦与我纠缠不休。”
一番打斗后,黑袍少年双眼中欲望早已消失,“谁会对你这种丑女人感兴趣。我只想试试,你到底能接我多少个回合。”
海遥挽个漂亮的收剑势,“我打不过你。好了吧。”话音落,人已往后院急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