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闪过暴戾,冷笑,“你不是要嫁给他吗?那就让白战枫的冤魂看看他即将过门的妻子是怎么在朕身下承欢的。”
他抱着她大踏步往牢房中走去。
沿途他脚尖一勾把缪全的尸体踢飞,进了牢房。
石床,被褥。
她被扔到床上,她往墙角退缩,一双眼蓄满了泪,怒视着他。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气息冷冽又炙热。
她扭动着身子去抵抗,却碰上他的身躯,那推拒的厮磨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欲望。
他冷笑着单手擒了她双手,把她脚下的链子一甩,勾上那塌倒的铁栅。
她再也无法动弹,眸色如火。
犹记往日灯火深处,锦帐华暖。到底经历过无数个夜晚的柔怜蜜爱,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他比她更熟稔。
当他的手滑进她的亵裤,她的呼吸顿住,身子甚至微微拱起。
“想要了吗?”不屑和讥诮从墨黑的眼里划过。
“他是怎样侍弄你的,这样吗?”
强而有力地占有,一如过往。不同的是,那时,他眼角漾着笑,他的吻和手就像会法术,在她的身体辗转、捻动,挑起她对他渴望。
她闭上眼睛任泪水蔓延。
他突然疯了一般在她的紧窒里律动起来。
唇,被他堵住。
本来以为,他不会再吻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跟他说过,不爱,就不该吻一个人。
肮脏了的身躯不是吗?
他恨她,她知道。她恨他,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