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镜男怪谈》(71)

母亲虽然让我再来玩,但那肯定不是因为她想见我,只是考虑到若和子女断绝往来,担心自己年迈时无人奉养。那样会对自己不利,母亲的思维一向如此。

在这点上,我也觉得不要马上放出狠话比较好,所以我才举起手,冲母亲挥了挥。母亲没有追来,她回了家,继续准备晚饭。我很清楚,母亲从来都是优先考虑自己和自己的男人,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是如此了。

龟水森林里的树屋极其隐蔽,而且周围藤蔓缠绕,难免会给人留下诡异及不大干净的印象。树屋看起来黑糊糊的,如果事先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的话,恐怕不会有人上去。

但是,那个时候枣田轻手轻脚地上来了,连放绳梯的隐蔽位置都一清二楚。我特意藏起绳梯,即便如此还是被那家伙找到了。这一点我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那家伙准确地把握了时机,抓住我绝不会抱怨,也无法反抗的羞耻瞬间。我曾以为,在那个夏天两次遭遇枣田只是个偶然,但现在看来,无论如何都不是能用“偶然”两个字解释的了。

惨遭虐待以来,我曾无数次回忆,并不停地思索。还阅读了大量文献,有关于变态倾向的,也有关于犯罪的。我注意到一件事,特别在听了课长关于母亲和枣田关系的话后,前往母亲住处的途中我突然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结论绝不是无稽之谈。

枣田是个男女通吃的变态。我还是中学生的时候,他非常喜欢母亲,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他一定非常迷恋母亲作为女性个体的身体和容貌。我在书上看到过这样的案例。我记得那个案例中写道:有种人会对美女所生的孩子产生莫大的兴趣,即使那孩子不是自己的亲骨肉,也非异性。这种人会同时想和母子双方发生关系,并因此产生异样的兴奋。

枣田一定就是这种人。加上当时总有成年女性说我像女孩子。那时的我肌肤异样白皙,双颊粉嫩,唇红齿白,茶色的柔细发丝闪烁着光泽。现在我的头发已经不再是那个样子了,但当时顶着一头自然卷曲的秀发的我,经常被人说是外国小孩。

也许正因如此,枣田才会对我感兴趣的吧。而后,他从作为恋人的母亲那里打听到我的活动规律。另外他还占有地利--龟水森林就挨着他家,他对那里一定像对自家庭院一般熟悉。所以他才能设局,顺利对我施暴。

那晚,他对我施暴后又立刻和母亲发生了关系。他一定格外兴奋吧。这可是那个变态男日思夜想的事情啊!那家伙制订了周密的计划并付诸实践。没错,肯定是这样的,不会错。我,被迫成为那个混账变态发泄性欲的对象。

问题在于母亲她对当时那件事知道多少。我不认为母亲知晓整件事并偏袒枣田,但她是隐约知道一点儿却装不知情,还是真的一无所知呢?这个答案已无从知晓,我也没有那份闲心去查清楚。

母亲毕竟有疏忽的地方,加上女人本就容易上当受骗,这才被那个狡猾的男人轻而易举地骗到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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