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镜男怪谈》(68)

“呃......你干吗问这个?”母亲惊讶地反问。很明显,她动摇了,还想要蒙混过关。

我没有解释,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解释的。是我先发问的。

“我忘了。”母亲说。可是,那毕竟是交往过的男人啊!作为女人来说怎么可能忘得掉!她是想用这种说法来敷衍自己的孩子吗?

“你是从谁那里听来这个消息的?”母亲问道。

“从公司上司那里听来的。”

听了我的回答,母亲轻叹了一口气。

“他们就爱乱嚼舌根,反正不用负责。”母亲辩解道。

“怎么不负责了?”我反问道。

“他们根本不了解一个女人独自维持一个家的辛苦。反正是别人的事,就编得活灵活现,像真的似的。”

“没交往过吗?”

“要不我干吗反对你在住吉上班啊!”

“怎么从没听你提过?”我说道。

“怎么会!我说过啊!”母亲反驳道,“我肯定说过。”

“无所谓啦!”事到如今,说没说过又有什么打紧。

我带着少许酒气,但并非那种惬意的微醺。我头痛欲裂,这并非完全由醉酒引起,而是听完课长那席话后,我在刹那间回忆起的一件事。

第二次遭遇枣田暴行的当晚,我枕着母亲的膝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时,曾闻到母亲的身体某处有精液的臭味。那并不是我的错觉,尽管我的身体里也有那家伙的精液,但我刚洗了澡,彻彻底底地清洗过了。为了洗掉那个味道,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仔仔细细清洗过呢。

毫无疑问,男人的精液其实都是一样的,但我却能分辨出每个人的微妙差异。每个人的精液都不完全相同。女性的爱液亦如此。彼此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精液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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