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丹抬头看了一眼,回答说:“是。我们越狱出来以后,就是他把我们安顿在小院里。我们外逃出城,也是他送的马。”
“其美杰布,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说的?”江村问道。
“他是我们德勒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叫什么?”扎西看着他问。
“棕藏装”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答道:“我叫诺布……”
洛桑在边上着急,提醒他:“你是德勒家的,你怎么不说啊!”
“棕藏装”吓得跪地磕头,大声地说:“我是德勒家的,少爷,你不能不认我啊。”
江村转头看扎西,扎西一脸无奈。土登格勒插话,他说道:“江村大人,这个人我在朗孜厦已经审过了,并且查了市政衙门的人丁簿子,诺布是仁钦府的贴身侍卫。”
“格勒代本,你确认?”
格勒把一个簿子从桌上拿起来说:“这是人丁簿子,诺布,还有他的父亲、母亲都登记在册,请大人过目。”衙役将簿子送到江村的案头上。众官员一听,一时间议论纷纷,称这完全就是洛桑一手自造的苦肉计,借叛党栽赃陷害德勒府。
洛桑有些慌了,仁钦却岿然不动,不急不躁地说:“江村孜本,不急着下定论。这个假其美杰布过去是多吉林寺的僧人,多吉林寺是热振寺的属寺,因此,这个人当年曾去热振寺学过三年经,与他同吃同住同一个夏仓的僧友,就在隔壁的房间,他们可以证明这一点!”
扎西额头渗出汗来,格勒也露出惊愕的神情。江村传令:“把仁钦噶伦说的三个喇嘛唤过来。”
衙役得令,快步从公堂出来,直奔三个喇嘛等候的侧室。可他到了门口,又返身跑了回来。衙役禀报:“大人,隔壁的房间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