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藏得也太深了,一点儿都没看出来。”洛桑说道。
仁钦打断他们,分析说:“不可能。同志会是想推翻我们噶厦政府,像孙中山推翻清王朝一样,要在西藏搞‘辛亥革命’。这都是那帮穷鬼干的事儿,土登格勒是大贵族,参与这种事儿,他脑子莫非让羊尿泡了。他一定是受人之托,托他来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喇嘛。”
土登格勒来到德勒府告诉扎西,守狱长答应今晚放人。让他派人去朗孜厦外面接应,人一出来,马上接走,连夜出城。扎西感谢地说:“格勒,我还一直担心,怕此事不成,牵连于你。”
“你是说,我怕仁钦?”
“毕竟他在噶厦中是最有权势的噶伦。”
“时代变了,热振活佛已经当了摄政,对仁钦的权势有所制约。我要利用这件事儿给仁钦点颜色看看,也确立我们雍丹府在拉萨的地位。姐夫,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格勒意味深长地说。
“没想到,你想得那么深远。”扎西欣赏地看着他说。
“胆小怕事,摇尾乞怜,人家永远不会把你当成一股势力,你的腰杆也就挺不直,在拉萨的贵族圈子里也就永远没有说话的份儿。对了,姐夫,这些钱你收回去。”格勒说完,把两张银票交还给德吉。
扎西意外:“这是怎么回事儿?”
格勒笑着说:“打发几个小鬼,用不了那么多钱。只花了三百块银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