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原来还在自己黑糊糊的房间里。
双腿之间还残留着达到高潮的感觉。
里帆坐起来,房间里仍然散落着一地的白纸。她只打开了一盏日光灯,在寂静的房间里,捡起地上的白纸看了起来。
她就像在捡救命稻草一般一张一张地捡着,一心祈祷能够发现与自己相符合的性。
只有她的祈祷在房间里徒劳地回响着。和她最接近的有关无性爱的解释,也让里帆越看越感到不安。上面写的是完全没有性欲。里帆对于过去的男友都有着爱的情感,直到性交为止都是有欲望的。刚才还做了那样的梦呢。虽然有欲望,却不能够顺利做爱,这样的里帆与无性爱的解释是完全不吻合的。
由于实在无法直视,她只是用手去摸它。对于性器的不可思议的恐惧心理,说不定是无性爱者的证明。可是一边轻轻呼吸一边触摸时,刚才的梦境又浮现了出来。
被金色包裹的椿的雪白身体在脑海里刚一出现,里帆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发热了。那里面仿佛有个活物似的,引起阵阵疼痛,搅动着她的小腹。
里帆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湿了,她感到异常惊讶,这时手指又触摸到了一个硬东西,原来是阴蒂已然勃起了,她慌忙缩回了手。
手背被牛仔裤的拉链磨得红红的,手指被自己体内溢出的黏液濡湿了。里帆垂着手指,心里想,自己还是有性欲的。既然有恋情和性欲,那就不是无性爱者。那么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里帆想要尽快找到能够解释自己这种情况的词语。这样的话,就不会发生对芽衣做出的那样的事了,更重要的是,自己为此苦恼万分,真想快点找到自己的归属。
她用纸巾胡乱擦去了手上的黏液,将纸巾盒朝着墙壁扔去。
“干什么哪?里帆,还没睡吗?”
隔壁父母的卧室响起开门的声音,妈妈问道。里帆赶紧拉上裤子拉链,将地板上的纸袋使劲扔到了床上。箍紧胸脯的黑色背心从纸袋子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