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上面要责问吧。”与右卫门说,“这种事辩解也没人听,或许要受点儿处分,心里要有所准备。”
说到这里,与右卫门疑窦丛生。
“但怎么想都奇怪??”
“什么?”
“土屋寡妇的绞痛马上就好了,我赶紧出了她家,那时候除了她,谁也没碰见呀。”
“用人呢?不会回来了吗?”
“没有,没回来。到底从哪里泄露的呢,太奇怪了。”
“要是此外谁也没碰见,泄露之处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
“以久夫人呀。”
“难道??”与右卫门说,“自己会害臊的事,不应该往外泄露嘛。”
“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吧,问问她本人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