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惠仪眉心微敛,“我让你不要多嘴就不要多嘴,你若还敢乱说,现在就回爹娘那边去,不要来将军府多话。”
“你……”上官悦脸色一滞,只好瘪瘪嘴,转头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昭蕊,“我只是替姐姐你跟这几个孩子不值。当初余氏那个狐狸精在的时候,你名为将军府的正夫人,可他却日日不来你这里,每天都去宠着那个余氏。她死了十年了,这府中总算清静了些,哪知道凭空冒出来这么一个小杂种,还有,当初我怎么没听说余氏怀孕了?”
“确实不曾听说那余氏有孕,后来老爷说她那时已有两三月的身孕,因为余氏瘦弱衣服宽大所以看不出来,这也是不无可能的。”上官惠仪叹道,“只是,老爷当年曾去寻找过余氏,回来时没说余氏生下过孩子,也没说孩子失踪的事,可怎知一个月前老爷出门了几天,回来后就告知了府中所有人这样一个消息。”
“姐姐,你也怀疑这其中有问题?”上官悦站起身。
上官惠仪抬手,示意她坐下,“莫要惊慌。”
“怎么?”
“静观其变吧。”
“那孩子一来就差点把咱们昭蕊的小命弄没了,你还要静观其变?万一她在这府中狐假虎威地仗着姐夫对她的疼宠胡作非为,以后欺负到书涵跟昭蕊头上怎么办?还有经儿他,怎么这么不懂事,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都不管不顾,跑去理那孩子做什么?”上官悦脸色难看道。
“经儿已经是大人了,他有他的想法。而今日昭蕊落水一事,书涵说是那刚被接回来的丫头把昭蕊推下去的,但我看不尽然。”上官惠仪淡淡地道,“虽然我不喜欢那孩子,不过我赶到池塘边时,却是那孩子进了水里把昭蕊救了出来。”
“万一是苦肉计呢?”
上官惠仪一挑眉,转眸看向身旁的妹妹,“十岁的孩子能会什么苦肉计?就算是会,也绝不会想得这样周全,又这么巧合。”
“我看哪,还是小心点那丫头才好。我今天下午来时,听见几个丫头说,那孩子看人时很冷,眼神极古怪,不像是个单纯的孩子,而且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年了,谁知道她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上官悦撇嘴。
上官惠仪却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