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问你。”阿克思又恢复大粗嗓门咆哮道，“这是弗朗西斯说的。我当时也不认识这些符号。”
“您现在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有人做了调查。这是个lamedh，那是个sadhe。都是希伯来语字母。”
“Sadhe lamedh？”
“不。是从右到左。Lamedh sadhe。有l音，有ts的音。要是有元音符号的话，那就可能是‘loots、’‘lots、’‘lets、’‘latz、’‘litz’——像这样的发音。要是这两个字中间还有别的字母，那就可能听起来像莱——猜猜——像谁。”
“莱伯——哦，不！”
“哦，是的！弗朗西斯没想到。别人想得到。弗朗西斯修士不认为是麻布套头和绞吏的绳子，他的一个密友认为是。所以发生什么了呢？到今夜为止，所有见习修士都在唧唧喳喳地八卦这个美妙的小故事，说弗朗西斯见到了圣人本人，受福之人陪同这孩子到了遗物所在的地方，告诉他在那里会找到属于他的感召。”
谢洛奇听了困惑不解，皱起眉头。“弗朗西斯修士是这样说的吗？”
“不——”阿克思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弗朗西斯没有这样说过。我倒希望他亲口说过，这样我就能抓住这捣蛋鬼的把柄了。但他讲得亲切又简单，事实上，说它乏味也没错，把其中的含义留给别人解读。我还没亲自跟他谈过。我派了主持《大事记》的牧师去记录他的故事。”
“我想我最好和弗朗西斯修士谈谈。”谢洛奇喃喃道。
“没错！你刚进来时，我还在想要不要把你活活烤了。你居然把他送了回来。要是你把他留在沙漠里，我们绝不会被这么绝妙的八卦包围了。不过另一方面，要是他还待在那里，谁知道他还会在那个地下室翻出什么东西来。我觉得你把他送了回来，这做得没错。”
谢洛奇根本不是因为这个让他回来，不过此时此刻，除了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好。
“去见他。”院长咕哝道，“然后让他来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