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找出的理由不过是一种解释,无法断定真假。您对于大衣上的破洞做了某种解释,却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那个解释便是事实。那只是在山吹的‘磁场’促使下,您自己得出的一种推论而已。”
“山吹引导我说话,并且根据我的话给出某种提示?”
“山吹并未提示,他只是媒介而已,推理并得到解释的是语言化的人;就刚才的情况而言,便是总裁您本人。”
“不过……不过我会进行推理,都是因为那小子问东问西啊!那的确是诱导,我是以山吹的问题为指标作出解释的。所以,实际上进行推理的不是我,是山吹。”
“并非如此。说来令人惊讶,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你是说,他是在糊里糊涂地做这些事?”老人最后一次在他人面前露出哑口无言的表情,已经是几十年以前的事了。“那个男人不晓得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也不明白自己的‘磁场’能刺激对方的自我放弃冲动。在山吹的认知之下,刚才只不过是和您闲聊而已。”
“……什么时候发现他的?”源卫门低声沉吟,盘起手臂说。
“前年。”
“那么久以前?”
“他一直被安置在秩父的综合研究所,直到不久前,属下刚才所说明的报告内容才出炉。原本属下想等到有用的案例出现后再向您禀报,正好发生了小姐这件事……”
“你是要让那小子去见小铃,推测小铃的想法;只要明白想法,就能设法把她带回来,是不是?”
“正是如此,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主意不坏,不过要怎么引见他和小铃?总不能由我们介绍吧!只能靠那小子自己不着痕迹地接近小铃。但老实说,那小子看起来没那么机灵。”
“您说得是。因此,我想替他制造能自然接近小姐的环境。”
“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