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卫门本以为他在装傻,但他似乎是真心感叹,看来他并非想委婉地暗示什么。
“假如是她自己割破的……她为何要那么做?”
“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定有理由,没人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
“还有其他奇怪之处吗?”
“没有,只有这件事。那天我没在她那里过夜就回去了,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回程中发现忘了东西,又折回去拿。”
“折回去后,她在家吗?”
“在啊,当然在……应该说,是爬楼梯爬到一半时见到她的。”
“爬楼梯爬到一半?这么说,你没搭电梯吗?”
“她住在五楼,我每次都是走楼梯,有益健康。”
“你的身体还真是硬朗啊!既然是在楼梯中见到她,代表她正要出门?”
“不,她在打扫。”
“打扫?”
“她很爱干净,住的房间又离楼梯最近,所以才主动打扫吧。”
“这么说来,白鹿毛先生当天没预告一声,就突然去拜访她喽?”
“不,我对她说过,上午联络的。”
“那她当天很忙吗?”
“也不对。”源卫门的心头莫名不安起来,他发觉无意间开始的琐碎话题正朝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不,自己真是无意间提起此事的吗?对现在的源卫门而言,连这一点都值得怀疑。“我们喝酒时,她说她整天都在家里发呆。”
“这就怪了。她从早上就知道白鹿毛先生会来吧?可是她没有去购物,明知白鹿毛先生总是走楼梯,也没有事先打扫,不像平时善解人意的她。不,当然,没直接见过她本人的我这么说,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