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既然你把这话说出来了。那也好,这是谁的错呢?普莉西雅还是约翰-约翰?”
听到她的化妆师和染发师的名字,安妮睁开一双惶恐的眼睛。
“不,约翰娜,我在对你说我自己。”
“我也是啊。”
“不,我在说我的内心世界。”
“啊,行!”
约翰娜喘了口气,感到宽慰。
“你想要一辆两门小轿车,是吗?你对我提得正巧:就在昨天,还有人对我吹嘘他的优点,就是那个照料小威尔玛的阿根廷人。你想像得到吗?那个婊子,在迪斯尼·夏奈尔只是个二流角色,刚得了个金球奖,还提名奥斯卡,弄得同行们莫名其妙。而我吗,我掌握着独家新闻:她有过一辆两门小车。那个阿根廷人!你想,我记下了他的联系方法。再者,他好像雄起得像个神。卡洛斯……不,迪耶戈……等等,我在手机里存了他的情况。”
“算了。我不想和你说小车,我跟你说我的生活。”
“什么?”
“我不幸福。”
约翰娜张口结舌。在她看来,再没有比这样的说法更不入流的了:安妮在公然诲淫诲盗。
“我得改改我生活中的有些东西,”安妮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