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成人之美(1)

跋:成人之美

《格外》是一番美意的成全。

那是我第一次用邮件联络一位素不相识的大学教授,请求面谈答疑解惑。多么幸运,我得到了及时、友好的回复。后来这位英美文学专家在两个小时内,引经据典为我解读几点文学要素、了解我的状态与经历,鼓励我更多尝试英文写作。这位先生的学识、修养、气度令我十分敬佩。

一周后他打来电话,为我引见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的杜俊红编辑。我想,他不仅记着一个孩子中文书写的文章,更记得我真诚的听、热情的问与积极的寻。

与杜老师一见,我立刻感到这是位了不起的资深编辑,她明亮、和气、宽容,面对我这个孩子,她不仅读我,更是听我、问我、寻我。《格外》一年精心酿造,我在书写中长大了点儿,却在编辑那学习了很多。她的人格、眼光和能力和谐统一,才有了《格外》的风格。

《格外》,来自欣赏的眼和善良的心,来自长者对孩子的无条件相信。他们启迪着我“良知”与“善行”,而这,正是《格外》生命的开启、通行与追求。

《格外》有一点故事,而支撑它的,是更多故事。也许文字的刻度单位是无量与无尽。我想用字雕刻情,我想书写无言,就像一年间,我无时不惦念他们的成人之美。

“格外”是3 秒钟跃出脑海的词语。

想到这个书名,只是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我钟情“格外”,为她常常用于赞美与感谢,为她默默勾勒精彩与特别,为她带给我联想翩跹。

这一词印在心里,我走了些地,见了些人,读了些书,做了些事。我发现自己开始喜欢“格外”的陌生感,因为那地那人那书那事无不充实着新的“格外”涵量,正如这本书中长者、师者、友者对它的不同理解。《格外》是共写、共读,是“各如其意”,是“其义自现”。

“格外”的丰富,让我更深地感到学习的重要。内心有印象与印刻,常怀好奇与尊敬,将新知纳入自己的系统,锤炼独立的想法和通达的气质。我感谢读者们给我如此优厚的学习机会,大家让“格外”有生长的空间,正如我们自己。

“格”外,是一朝夕、百世师、千里目。我在时光、历史和遥远处常感渺小,而在另一处,却无刻不感到大写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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