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纳瑞尔!德纳瑞尔,那只疯狗!他要找长者麻烦!他已经放话威胁!”
“哦,”安德鲁笑起来,“就这样而已吗?兄弟,你刚才还真让我担心了一下。”
“就这样而已?!”纳西索大喊,“他威胁要对长者不利!他现在恐怕已经着手了!你得赶快回家,我没办法,我太老了,我没办法在这种风雪中过去那里。”
“把门关上!好冷!”那女孩抱怨。
“德纳瑞尔在哪儿?”安德鲁问。我祈祷他会听纳西索的话。我希望他离开这邪恶的地方,去帮乌蒂玛。我知道纳西索已经精疲力竭,而且他也无法抵挡这么强大的暴风雪。我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到家。我的身体又麻又烫,而回家的路是那么长,那么困难。
“他开他的货车走了!我们刚刚才打架,在……”
“在酒吧,”安德鲁接话,“你们两个刚刚在喝酒吵架,现在你就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搞成……”
“上帝啊!拜托看在你母亲的分上,求求你去!”纳西索恳求。
“去哪里?”安德鲁回答,“如果真的出事,父亲在家里。他会解决事情的,而且德纳瑞尔也不敢再挑战他,你也知道的。更何况,德纳瑞尔既然喝得醉醺醺的,说不定已经爬到温暖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那女孩咯咯笑着。“进来吧,安德鲁。”她恳求。
“如果你不去,那就叫警长去!”纳西索绝望地喊。但是这也毫无用处,安德鲁就是看不出来这件事有什么紧急。
“去找警长?”他不敢置信地说,“让我自己出糗吗?”
“他会把你们两个都丢到关酒鬼的监狱里,”那年轻女孩嘲弄地说,“我就得孤单一整晚了。”她的声音甜美,充满诱惑。
安德鲁笑起来:“这倒是,纳西索。不过你可以进来,我会请萝丝破例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