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的习惯
狗在展示“礼貌的表情”时耳朵仍向后放平，但有时也会靠在一起，嘴角会和“防御表情”时一样向后撇，但不是像埋怨般地向下撇，而是向上翘起。在人类眼中，此表情含有邀请玩耍的意味，接下来会张开下颚露出舌头，几乎触到眼部，咧开嘴角，笑容越发明显。
先用鼻子交际一番，彼此闻了又闻，
再来相帮挖地，逼得老鼠逃遁。
--节选自《两只狗》（王佐良 译），
罗伯特·彭斯（Robert Bams）
与人类通过语言实现沟通完全不同的是，群居动物拥有更独特的交流方式和行为机制，这有助于它们更顺利地进行合作。在《所罗门王的指环》中，我已就此话题进行了全面的阐述。和人类语言不同，动物的特殊信号、各种表达动作和声音的含义并不是由传承的习俗决定，而是由行为和反应的先天本能决定的。因此，动物的“语言”更为保守，其本能的使用比人类语言更加固定和有约束力。关于支配犬科动物礼仪的神圣规则，人们可以写一整本书，正是这些规则决定了强者和弱者、雄性和雌性的行为。从表面看，这些规则（源于狗的遗传行为方式）的效力与人类自己传播的习俗规则非常相似。这同样适用于这些规则对社会生活的影响，通过这种类比方式，就很容易理解章节标题。
无论规则本身多么有趣，但抽象的进行阐述，却十分枯燥。因此，我将尽力避免抽象概念，试图通过一系列日常例子，来叙述社会规则对犬科动物生活的真实影响，从而使读者自然而然地理解这些规则的理论依据。我首先阐述与等级次序有关的行为，那些犬族中的古老惯例，不仅传承至今，而且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它们的社会优势和劣势。来吧，让我们细想一下两只狗相遇时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