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了两瓶水,找了一张长凳坐下,让脸沐浴在阳光下。我的心思重又回到了约翰?迪斯的身上。刚才的游泳让我冷静了许多。他肯定不会把我看成是地球上最令人激动、最聪慧的女人,但是他才刚刚到。从现在起我不能犯错误,不能失态。我只要他对我有一点好感,就一点点,就像这个爱心贝壳。
“太阳会把皮肤晒坏的。”
“是的。”老爸看着我,“很快。你应当戴一顶帽子。”他用手敲打他的檐帽,“这样大脑会保持清醒。”他的视线重新落到海上,“妈妈这会儿肯定已经住院了。伊内丝讲好中午送她去医院。希望她的房间很舒服,同房间的那个人,他千万不能整晚整晚地打呼噜。”
“妈妈怎么可能和男人同住一个病房呢?”
“当然不会,但是她也打呼。”
“真的吗?”
老爸点头:“是的,这一点你遗传了你妈妈。”
“我打呼噜?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打过呼噜。”
“你当然打呼噜。昨天早晨我叫醒你的时候,你的呼噜就像电锯,幸好没有外人听见,我是无所谓,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
我想到了那个爱心贝壳。同时决定,将约翰?迪斯从我的大脑中彻底勾掉。这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