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麦子仍然是十分奥热,瞅瞅二蛋还在睡觉,自己却无缘无故地失眠了,秀玲漂亮的大眼睛和俊俏的面容不停地晃动在自己的面前。
实在睡不着,麦子起身小解,忽然听到秀玲的屋子里面传出水声,心说这是什么,心里忽然一下子涌现出无数期待与心猿意马来,顿时缰绳难收,悄声蹑手蹑脚地走到秀玲的屋檐下面,眼望着屋子里面小油灯透过窗户纸散出氤氲的黄光,心里面如同敲着无数的鼓点。
麦子伸手将合拢的门缝轻轻推开一点,正好可以看到对着门的秀玲的秀背,光滑洁白,曲线柔婉,极美的弧度在腰部位置微微缩束成不盈一尺,麦子心中藏着一只老虎,浑身发热,嘴唇发干,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扶着门缝的双手不小心一用力,把门推得唧拗一声响。
“谁?”正在洗澡的秀玲听到响声,心有所觉,立即回头,发现一个身影急急匆匆地往回走,但还是从轮廓端倪看到的是麦子,赶快披着衣服出来。
外面的月光皎洁,星角如芒,一片清越越的朗秋天气,哪里还有人影。
此时从二蛋和麦子屋子里面传来粗重的呼噜声,像是塞了十几头猪在比赛一般,秀玲正准备回走,眼睛一下子撇到石磨下面窝着的一个身影,秀玲心知肚明,赶快进来,心里又气又急。
第二天,麦子早早地去了工地上,连面都没敢和秀玲碰。
二蛋又不知道该干啥了,昨天想了一晚上的计策和谋划,白天的时候,回头再看的话,凭空多了几分幻想的成分,完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遐想,不由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生气。
看着二蛋抓住一个窝头,狠狠地嚼了两口,秀玲知道二蛋在窝心什么,“想什么呢?”
“没啥,就是也想弄点钱出来!麦子天天都挣钱,我也不能老让他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