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在疼,一跳一跳地,我的皮肤也在刺痛。我努力集中精神,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他终于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但很快又站起来,拿过烟灰缸和他的香烟,然后又坐下。
我看着他,他的神情举止和往常一样。
“说吧?”
“说什么?昨天我不是把所有的话都跟你说过了嘛。”
“在电话里,在伊内丝那里。为什么不在周末说?”
“我觉得在电话里说会容易点儿,而且有人陪着你也会好一些。”
我竭力保持镇定。这话说得,“容易点儿”?
“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我解释过了呀。”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我再次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时,我想起了伊内丝的话。
“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人?”
“胡说,什么时候?这个决定只和我有关,不是你的错。”
“我不信你的话,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别胡思乱想了,啥事儿也没发生。”
他站起身来,从柜子里取出两个瓷杯,往里面倒了咖啡。
“当然了,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那样的话我就搬出去。”
“我可没法面对这里的房子、花园和猫,再说我还有我的工作。我可能会搬到汉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