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点别的吗？”
杜翰文看向唐小舞，挑起一道眉毛，表示询问。
唐小舞转向服务员微笑，“不用。”
服务员说一声“请稍候”就夹着菜单离开了。
咖啡厅里在放一首英文歌曲，旋律清新，非常悠扬的曲调。歌手有一种非常清澈的嗓音，略显一点慵懒和随意，吟唱着：“I’m still empty like a scene in black and white.I’m still crazy like a moth around a light...Come on feet, don’t fail me now.It’s been a long time coming around...Come on feet, don’t fail me now...”
唐小舞是学英文的，下意识地侧耳去听英文歌词的意思。
杜翰文靠在沙发里，指间夹着香烟，透过白色的烟雾打量她，忽然道：“我觉得，你把头发放下来会更好看……”
如此赤裸的目光和言语，完全是一个雄性动物在打量雌性。
唐小舞不由得一怔，她从未接触过像他这样的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觉得面红耳赤，想发怒，却不知从何怒起，只好故作镇定地冷笑着反问：“你有过很多女人吗？”
杜翰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笑着说：“我只是对自己的审美比较自信。你的五官其实很端正，只要摘下眼镜，换个发型，再挑几件合适的衣服，就会脱胎换骨……”
唐小舞被他这样评头论足，气得几乎内脏出血，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他却笑道：“你不要生气，再过两年，你就知道我说得没错。”
恰在这时，服务员把两杯咖啡端了上来。
唐小舞连糖和奶精都不放，端起咖啡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站起身，道：“咖啡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吗？”说完抓起课本，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忽然又折身返回来，盯着他道：“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我真的很讨厌你！”
然后，她甩着长长的马尾辫，转身噔噔噔地下楼去了。
杜翰文端起自己的那杯咖啡啜了一小口，道：“哇！这么热，她不怕烫吗？”唐小舞烫伤了喉咙，校医嘱咐她未来三天都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只能喝一些液体的食物，辛辣的刺激性东西都不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