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瓦尔特,事情就是这样。我现在挂断电话,因为我站在购物大街中央,不想在这里跟你讨论上几个小时。”
“可你总会……我是说,你现在不会在干傻事吧?”
“什么叫傻事?关键是,我终于在做点事了。等事情更明朗一些之后,我会跟你好好谈谈的。现在请保重,照顾好自己,再见。”
“英格?”
“什么事?”
“你是不是有秘密瞒着我?”
英格思绪紊乱,她痛恨撒谎,可现在这一点用没有。“让我们这么讲吧:我拥有小小的信息优势。合适的时候我会全部告诉你的,我现在只能对你讲这么多。对不起。”
可以听到另一端传来一声长叹,紧接着又是一声。随后安静了。
“瓦尔特?”
“我刚刚感觉到一种压迫,在胃里,偏上一点。”
“你胃里没有压迫,你也不会心肌梗塞,你的测量结果一切正常。让我先安静几天,之后我们看看情况再通电话。吃好点,别总吃咖喱香肠。”
她现在为什么这么说?瓦尔特总这么做,她自己有责任。他六十五岁,有丰厚的退休金和收入可观的兼职,他在她疗养时让人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英格轻声咳嗽。
“我现在得走了。好了,再见。”
他没来得及回答,英格就按下红色按钮,将手机放回了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