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先走了,师兄”,我客套了一声,讪讪地提包走人。
这件事很快就被陆优知道了。在后来一次的金融工程课上,我照常坐在一个后排角落里,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眼尖的杜少图叫我:“许深深,你要不要坐这啊?”
他右边的陆优看了看我,没说话。
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真是太对不起我这一个半月风雨无阻地从宿舍换到阶梯教室睡觉的艰辛了。我笑着答应,抱着书换了个位子坐在杜少图左边。
这一堂课过得可真快啊,我就差没把右耳朵摘下来放在他俩中间听听陆优在聊什么了。杜少图笑着说:“上次你不是说认识陆优么?这课要是听不懂的尽管问他,他在我们班就算半个助教。老师会的他都会,老师不会的他没准也会。”
我满心期待地问陆优:“那太谢谢师兄啦。我是许深深,寒假在火车上碰到过的。”
他微笑道:“嗯,你怎么会来听这个课,对你们大一来说可能有点难度。”
我含糊地说:“这个学期课时特别松,旁听着玩的。”
杜少图感慨道:“现在大一的小朋友就这么积极主动。我大一那会怎么就没这个觉悟呢?”
他话刚说完,手机响了,走出教室去接电话。过了不久,回来把作业给陆优,然后提着书包火急火燎地往外走:“我社团那边有点事,等会你帮我把作业交了。要是老头要签到的话,就叫许深深帮我喊一声吧。”
我顺理成章地和陆优坐在一块。
一堂课45分钟,我以请教问题为由问到了他的邮箱、msn、QQ;偷看到了他作业纸上的学号;并且为了配合他的脚步,一字不落地把教授课上的板书抄了下来,成为这堂课上我的第一稿笔记。
还有,我把他这个学期选的选修课挨个记下来,回宿舍按照这个名单依样画葫芦全选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