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果然繁华,在本王的“妥善治理”下,民风开放,和魏晋朝媲美都不一定会输。这人呐,就该享受生活,歌舞升平,美男环绕,这一生不就妥妥地过去了。
我的离国可真是好啊,这青楼不光有漂亮姑娘,还有不少美貌小倌。嘴角长着一颗黑痦子的老鸨笑嘻嘻地陪我挑着人,“喏,客官,这个怎样?”
“啧啧,太强壮了。”我摸着下巴摇着头,好一副流氓的嘴脸。
“哦,那我知道您喜欢什么类型了。”老鸨招手,“去,给我把卿葵叫来。”
听这名字,颇合本王的意啊,嘻嘻。
不多一会儿,人便到了,是浓眉大眼白白净净的一个小男孩。老鸨啊老鸨,你深得吾心啊,本王都不好意思说,你咋就看出来本王偏爱幼齿呢?
是了,本王一生被欺,被万恶的摄政王踩在脚底下,审美一直偏离,从不上正道。只要是够水嫩够软糯,只要是和卫昀风格大相径庭的,本王就喜欢。
我一把环上卿葵的脖子,“吧唧”在他的小脸上香了一个。哎呀呀,爽哉,柔嫩嫩的皮肤,简直比本王的都要好啊,真嫉妒,如此美人,可能正是在等我“玷污”呢吧。
小卿葵那脸立马就浮起了一层红晕,白嫩透粉,眼睛别扭着瞥向别处,哈哈,我就喜欢这种!我朝外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就他了。”
待人都散尽,只剩我和卿葵在房间里,桌上美酒佳肴,桌旁美嫩少年,我好快活,笑得见牙不见眼,正准备吃吃卿葵的嘴巴,他却用那张好看的小嘴吐出了一句不甚好听的话。
他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意思?”
我刚说出口,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窗户被瞬间踹开,飞身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他一把就把我抗在肩上,就像扛着一袋大米。可本王毕竟不是大米啊,刚才翻墙时腰还扭了,被这么一扛,痛的我泪水婆娑。
来人会轻功,我头朝下脑袋都充着血,不由得破口大骂:“登徒子,采花贼,你放开我,呜呜呜嘤嘤嘤……”
若换做平时,我大不会这么娘们兮兮地哭泣,本王怕了啊,这叫什么,这就是烟儿常常跟我说的“偷鸡不行蚀把米”,我出来贪吃一下,竟把自己赔了进去。我要不要告诉这个黑衣蒙面人,你扛着的弱女子可是女帝啊……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