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种情况在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相反,我们会参考其他网站的做法,然后结合自己的经验,找出最有效的方式。在我们真正作出决定并付诸实施之前,真理可能都不会被客观而又理性地推导出来。如果我们的方式是错的,使用数量就会下降,而用户邮件则会增多。
“为什么我不能改变显示字体?这不是在美国吗?”人们需要知道原因。
阿瑟·克拉克曾经断言:“任何一项先进的技术都与魔法难解难分。”用户界面小组的工作就是为技术奇迹搭建舞台,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人进行搜索,这种奇迹就会发生。说到底,我们就是让Google的界面用起来极其简单。我们所作的选择也许看起来过于浅显,但这正是这个小组取得成功的标志。我们不会利用任何浮华招摇的东西吸引用户,也不会通过闪烁的色彩、耀眼的显示或其他骗人的把戏诱导用户进入门户站点。相反,我们提供的是精心设计、一尘不染的洁净空间,但体现的却是把一只只兔子从互联网的黑箱子中拉出来的非凡才智。嗯,假如你是来找兔子的话。
用户界面小组迅速壮大。大家都愿意为Google的公众形象增光添彩。我们派生了一个前端产品组,专门负责实施问题,这样原来的用户界面小组就可以集中关注总体设计理念。史威墨给前端产品组建了一个实验室,里面有几十台不同类型的计算机,浏览器的配置也各不相同,甚至还有一台网络电视终端,为的是避免重蹈对美国在线使用Verdana字体的覆辙。尽管小组新增了一些工程师、设计师及用户界面分析师,但我依然保持着唯一常任写手的地位岿然不动。
虽然我从来不会深入底层重写程序代码,但是我从审美方面提出的建议有时候也会体现在网站上,在文字方面的权威性越来越强。我开始感觉到自己成为独当一面的角色。我当不了技术领导,也不会成为设计主管,但会成为Google世界里一个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