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人质想。现在就算想乱跑,也无处可去了。
她冷哼。垂着眼冷着脸,舒展身体。从小就被大人讨厌,不把针锋相对的气氛当回事。又与绑匪相处些日子,以为摸清人家的脾气,再加上刚体会到亲人的背叛,悲愤异常,任性发脾气:“我饿了。”
“所以呢?”
“给我东西吃。”
“拜托别人做事要说‘请’。”
“我可没请你把我绑来。”
“你啊,别试探大人的耐性。对你客气可不代表喜欢你。”
“绑匪和人质互相喜欢就糟了。”
他懒得回话,翻起杂志。
她缩在原地,越想越委屈。她只是出现在新闻里两次的无人赎的人质,几乎立刻就会被社会忘记。尴尬的境遇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死不足惜。被背叛和嫌弃,委屈得不能自已,掉出一串眼泪。
“吵死了。闭嘴。”
“嫌吵就送我回去!”
“烦死了。再闹就打到你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勉强算坏人,动手打女人,连人也不是。”
“见鬼了。自称女人,你还早了十年。”
“变态!”
“咝……真是够了。”他起身,亮出刀子。
她吓得后退。只见他割下两块胶带,一块贴她的嘴,一块将手反剪。她缩在角落铁青着脸不知和谁怄气。他看杂志到饿,拿出两盒泡面,去厨房煮水。
“咖喱和海鲜,你要吃哪一种?”
“呜呜!”咖喱。
“喔。”他挠挠脸,走进厨房,“不行。”
“呜呜?”什么?
“我爱吃咖喱。你吃海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