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怎么了?你不也有女朋友吗?你要真喜欢咱呛啊!枪、强、抢、呛!不是还没结婚呢吗?”叶公子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哎,说说,什么情况?真有点儿动心啦?”
江夏探身从桌上把烟抓过来,取了两支丢一支给叶广庭,打着火点上然后把火机也扔了过去。
“也许吧,怎么说呢?”江夏长吐了口烟,“我梦见她了。” 叶广庭刚点着烟,一没留神呛了出来,剧烈地咳嗽。
“你行!算你狠!我就说你整天跟家梦遗吧,这才哪儿跟哪儿啊你就梦见人家了?”
江夏想起带了录制好的光盘回来,欠身起来边翻书包边说:“对了,你一说梦遗我想起来了。我们今天做那实验我给带回来了,昨天晚上的梦,都让我刻盘上了。要光盘吗?蓝光高清,五块钱一张,不清楚不要钱……”
“嗯,好!有毛的吗?再来点儿大片。”叶广庭配合着,“你要再抱一孩子就更像了。别说,你们这东西还真挺有意思,没准儿让你小子弄个诺贝尔什么梦遗奖……”
在江夏的电脑前,叶广庭不住地啧啧称奇,说现代科技发展得真快原来从来没想过的事都变成现实了以后破案都可以拿这玩意儿当证据了之类的夸赞之辞。江夏坐在一旁看着叶广庭,仿佛看见斯德哥尔摩音乐厅里的灯光和瑞典国王肩头的绶带。
“这男的是谁啊?好像和轻子关系不一般。”叶广庭突然问起来。
江夏移近电脑,说道:“我也不知道哪儿蹦出这么一位,没见过。人的梦里也不全是自己见过的人或事,可能是大脑神经信号随机那么一组合一排列就出来一个你根本就不知道的东西。所以梦这东西可以是人类想象力的延伸,你会梦到很多你清醒的时候绝对想不到的东西,好多科学家的发现都是从梦里得到的启示。”江夏解释道,这方面他完全可以当叶广庭的老师,“那个谁谁谁,凯库勒,不就是因为梦到了一条长蛇掉转身来咬住自己的尾巴形成了一个圆环,后来受到启发发现了苯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