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我必须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不仅要离开我的家人,我更要远离欧洲,远离欧式的思维习惯和文化,去探索广阔的东方。
(来自布列松的信中这样说道:)“训练自己最多用15张照片制作一篇采访报道,这会强迫你去综合观察一个题材的方方面面,走出你得心应手但却毫无创新可言的创新方式”。
(来自布列松的信中这样说道:)“别忘了,你在拍摄某个令你欣喜若狂的场景是,或许在你眼前就会发生一件小事,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毫无意义,但是会成为你构建故事时关键的一环。”
有一天,在阿富汗的高地上,从早上开始我连一个人影都没见过,晚间不小心陷入一片沼泽。就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十几个人从一丛柳树后面冒出来,他们手拿木板和绳索,用有力的手臂开始对我展开营救,同时他们还给了我几杯绿茶。
旅行与信件,孤独与建议,东方和前辈给我的指教,仍然传承和业已消失的规则,岁月的脉络和时间的厚度,这些使我成为了一名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