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我的心怦怦直跳,每一种声音都被放大。我们每移四五下就停一停。我端着步枪,紧盯着红外激光器,扫视门窗、巷道,搜索追踪任何可疑的动静。我的队友也是如此。
“放慢动作。”我想,“安静。”
当我走近第一间房的门口时,我试着去拧厚厚的木门上已经生锈的把手。
门是锁着的。
查理也试图打开隔壁的房门,但也锁着。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们没有任何传说中花哨的海豹突击队那样的奇特的手臂暗语。我只是向查理点头示意,于是我们开始环绕过去走向另一面的院子正面。
院子有一个小门。沃尔特进入院子,举手割断了横在我们面前晾着床单的绳子。
进入院子后,史蒂夫、沃尔特和其余队员堵住院子的各个出口。我看见一名侦察组的狙击手在屋顶用热成像瞄准具,监视目标地附近河床上由北向南巡逻的哨兵。
我们小组的先头侦察兵带我们穿过同一个门,慢慢靠近房子的前门。
沃尔特试了试,房门没上锁。他慢慢打开房门,看见一个人正慌慌张张地在摆弄手电筒。就在沃尔特进入房间要制服他之时,另一个人掀开毛毯坐了起来。他身穿战术胸挂,身边放着一支AK47。沃尔特和另一名已走进房间的队员开枪将他们打死。史蒂夫穿过沃尔特所在的房间,打开了另一间房门,发现里面是一群妇女和孩子。他让一名队员看守,自己率领其他队员进入最里面的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