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天后。我们三人在一间病房里输了三天液,睡了四天。第五天徐卫东来了,挨个儿将我们踹醒,命令三十分钟内下床着装,准备归队。
原来所谓最高级别的鹰隼,没有考核,没有达标,甚至没有标准,它就是不断逼近你的极限,直到你彻底玩完。
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过关了。
当天下午,在一个只有徐卫东和总队一位首长在场的授衔仪式上,我们三人被授予了中尉军衔。
我们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军衔只记在我们的档案里,没有肩章,因为我们不再有军装了。
授衔仪式结束后,我们来不及庆祝,就被徐卫东叫进办公室。他正式通知我们,我们三人列为一个单独的行动组,叫作特案第九组,简称特九组。主要负责枪支毒品的走私、制造和贩卖的相关案件。
听说还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行动组,有负责间谍案的,还有专门负责经济案的——当然,这些只是听说,我听宁志说,宁志听郑勇说,而郑勇是听我说的。
当然,这些不是我们应该问的事。
徐卫东把我们领到一间宿舍内,说:“从今天起,你们一切的一切都要在一起,目标就是——不管你们谁一撅屁股,其他人必须知道你要放的是什么屁。”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