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都不是好招惹的。
我叹了口气,感叹这样的狗血事情都会被我遇到,但是也没必要跟她们解释太多,事后如何,自有公论。想到这,对被冤枉、被追杀,我也就释怀了。
[当前]青青子衿:清者自清,我也就不多解释了。
叶如风已经在身后等着,我亦步亦趋跟过去。
[好友]叶如风对你说:怎么,和她们解释清楚了?
[好友]你对叶如风说:她们要怎么想是她们的事,我没有做过就好了。
[好友]叶如风对你说:(摸头)这才是我所认识的师父嘛。
[好友]你对叶如风说:什么?
[好友]叶如风对你说:快意恩仇,洒脱过日。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少年们束发却不羸弱,挥舞锋盾;少女们白纱飘飞,却都是弯弓直杖的好手,她们不需要勇士们的庇护,就可以百步穿杨。
我眯了眯眼。我的确是这样想,但是徒弟他又怎么会知道?
松柏树下,有映日余晖照射落下层层斑驳的影子,那远处的白衣少年,召唤他的白马。人是挺拔坚毅的,脸被阳光照着,我却知道他一定是笑着的。
吁--
白马当空而啸,少年身骑白马,拉扯马缰,随之响起啪嗒啪嗒的马蹄声,异常清脆,像踩在柔软的心底。
然后少年转身回头,定身看你。
[好友]叶如风对你说:不跟上来?
心的某一处渐渐柔软起来,昔日心底的影子似乎与眼前的人渐渐重合,仿佛是某个放学的午后,穿着味道好闻的白校服的少年肩膀上挎着一个背包,走在前面,怕和我落下太多,又假装回头,静默地对我笑着:“秦子衿,还不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