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猫。因为小时候曾经和乡下奶奶那儿的野猫抱在一起打架,结果不但最心爱的粉色裙子被扯得西巴烂之外还弄的浑身抓痕满满外加一身烂泥巴,所以从此对一切猫类生物留下无比惨痛的阴影,导致7岁至今长达的10年恐猫症。
其二是人。也许大概说不定应该是错不了的进入青春期后,对自己外表充分的缺乏自信而导致的人群恐怖症,明明觉地自己是个脸皮厚的无颜人,但就是提不起胆子站到人多的地方公开发言。那么,所谓“人多的地方”定义为一切有超过3个以上明确观众的地方。一旦成为众人视线聚焦的中心,我就会莫名地脸红心跳手软脚抖大汗淋漓总之就是大脑运转速完全为零啊! 所以不要说是现在让我更别说站在几个百个人面前拿着话筒发言了好吗
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该来的总会来。没错,噩运之神是无赖的,就算你踹它它还是要抱着你的大腿硬要把你整个半死。于是乎,意识到再不上台就要遭到同学围观的我无奈吞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迈出了队伍。
总之我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前面那个领操台的,也不知道是接过那像砖头一样重的话筒的,反正我只知道我从走上去的那一刻就开始狂抖个不停,从头到脚都再抖,然后又差点把那个话筒给抖下来,基本上是人的都会怀疑我是否有帕金森综合症。
“呵呵 ”,我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因为除了傻笑我实在想不到我还能做些什么。 没想到从台上往下面看这么壮观,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完了我好想晕哟。
“同学,你可以开始了啊。"
咽了口口水,不知所措。
“同学,快说吧。” 老猪在一旁示意着,大概着急我冷场。
怔怔地盯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我的胃汹涌翻腾起来。炙热的太阳烤地我脑袋发麻,耳朵突然嗡嗡作响,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唔”我捏着话筒,扭捏难耐。
神啊,山崩还是地裂,龙卷风还是泥石流--拜托现在随便给我来一场啊!
我内心苦苦呼唤着,可现实是残酷的,我被孤零零扔在酷暑下诡异的领操台上,接受着无数个眼睛的注目礼。头皮完全发麻。
“大”咽了咽口水,我努力克制着体内翻涌而上的恶心,“大、大.....大家好”
扑通--
扑通--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