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艾什林问。
丽莎不明其意。
“挑一只手。”艾什林说。
丽莎觉得自己脸上让人狠狠掴了几个耳光。这里的人全都疯了。
“右手还是左手？”艾什林催促道。
“左手。”
艾什林将左手里的东西出示给丽莎。一叠卫生纸。然后是右手：一瓶急救花精①。
“伸出你的舌头，”艾什林往丽莎那业已麻木的舌头上挤了两滴药水，“专治情绪失控和心理创伤。抽烟吗？”
丽莎愠怒地摇摇头，继而又犹豫起来，听任艾什林往她嘴里塞进一根烟，点上火。
“你脸上如果需要补妆，”艾什林说，“我随身带了保湿霜和睫毛膏，可能不如你平常用的那么好，但也能凑合。”说话时她已经在包里摸索开了。
“是不是有人让你过来的？”丽莎想到了杰克·迪瓦恩。
艾什林摇摇头。“只有我猜到你在这儿。”
丽莎不知道该不该觉得失望。她不愿意让杰克知道自己在哭鼻子，但知道他关心此事也是不错的……
“我一般不会这样，”丽莎绷着脸说，“我不希望此事再被提起。”
“已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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