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克丝叹了口气。“戴夫，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都要先走了。”
“现在？”戴夫瞥了一眼手表，才四点，阿丽克丝很少在五点之前离开办公室的。
“是的，现在。我有些头痛。”
珍妮也惊奇地看着阿丽克丝，之前阿丽克丝从来不会因为头痛而提前回去的。
“加文，如果你从美国朋友那儿又听到什么新消息，一定要听从戴夫的安排，明白吗？”阿丽克丝一边说一边穿上夹克拎起包，“别自逞英雄。”
“好的，”加文说，“但是还要有人……”
“加文！”阿丽克丝警告道。
他叹息了一下，不说话了。
“明天见。”阿丽克丝说着走出了房间。
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我早就说嘛，”加文说，“她现在疯疯癫癫的。”
“加文！”珍妮生气地看着他。
“她肯定是。”加文盛气凌人地说。
“我倒是不相信。”珍妮干巴巴地说，“她要是怀孕了，肯定不会吃止痛药的。你们都知道，她在这方面很遵医嘱。”
加文看起来有些失望。“或许吧。不过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而且这对我们来说都是不错的机会。”
“你真让我恶心。”珍妮说道，“你跟秃鹫似的咄咄逼人。还有你，”她转向戴夫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什么都没说啊。”戴夫一脸无辜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