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还是不要太安逸,我只是觉得你们很有勇气,但是,这一行做不起来,我一直坚信。”他继续向她泼冷水,口气中带着笃定,说这话,手上便随意翻起了东西。
她气急,终于直视他,“不会,这一行还没定型,并有太多人坚持你这样的想法,不敢尝试,这个时候,正适合我们这种人来发展。”
他皱眉,手停下来,“你们这种人?”她是他妻子,难道却跟他不是一种人?他说,“你们这种人是什么人?”
她此刻尖利的好像只在战斗的雌狮,“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就是光脚的这种人,最差的结果不过是回到原点,反正,原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不在乎赔光一切。我们就是这种人!”
他骤然临近了她,她吓了一跳,只感觉他的气息,简直要将她吞噬,“你们这种人?沈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妻子!你说自己一无所有?你把我当做了什么,你把顾家当做了什么?”
她冷笑,看着他,把他当做什么,把顾家当做什么?就是因为想要一切好好的,所以才会到现在还在坚持。她大学毕业马上结婚,连个过渡都没有,这场婚姻,占据了她太多太多的重视,即使,那重视并不是因为她喜欢他,抑或他喜欢她,只是因为,女人骨子里的那种传统执念,结婚,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她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说,我们还是公私分……”
话音未落,他突然拉住了她,一个吻,印上了她的唇。
3,
那是种带着怒气的,丝毫没有眷恋的吻。
他并不是每次都会吻她,她觉得他更享受在床上驾驭她所有感官的感觉,然而那种驾驭无关情感,只是欲望,她后来听说,男人可以跟每一个女人做爱,却不会跟每一个女人接吻,而她就是那个可以做爱,不可以接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