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勇盖世(4)

没过多久,冯玉祥又将河南上解税款三万多银元截留下来,同时,扣留了赵倜从武汉购来的数万支汉阳造步枪。赵大怒,命其弟赵杰率一师之众讨伐。赵杰粗鄙不文偏又骄横异常。他自制大红旗一面,上写“包打冯玉祥”字样,气势汹汹杀将过来。冯玉祥只派张之江率三团兵力,就在驻马店一举将这些乌合之众击溃。吴佩孚见赵倜兵败,恐冯玉祥大闹起来将不利于己,便出面调停。赵倜也情知硬拼不是对手,便也低头了事。

冯玉祥所部自碰过赵倜后,饷糈供给得到了改善,便刻苦练兵。赵登禹经常处在冯玉祥视线之下,训练尤为刻苦。张自忠性暴,时常随身带一根小棍,遇有懒散学兵辄抽打几下,因此,连里有的顽皮士兵将流行小调配上自编的新词唱道:“叫你学好不学好,鸭子嘴小棍挨上了。”

十六混成旅驻信阳时间虽短,但在训练及建制上日臻完善。冯玉祥在这期间编了《练兵纪实》一书,总结了这一段的实绩。这本书对其部将们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冯玉祥创立的练兵模式,成为本系统各部队的圭臬。同时,也被其他系统的军队,程度不同地加以吸收。1921年5月5日,孙中山在广州就任非常大总统。北方军阀曹锟、吴佩孚、张作霖、阎锡山等公开反对。北伐已在酝酿之中。

自从皖系失败后,段祺瑞所扶持的爪牙都树倒猢狲散,纷纷下台,唯独陕西督军陈树藩自恃在陕西根深蒂固,拒绝接受撤职令。曹、吴正当趾高气扬之际,岂能容得?便命第二十师师长阎相文领陕西督军衔,会同吴新田的第七师以及冯玉祥的十六混成旅联袂入陕,以武力接管陕西军政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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