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求仔答应之后就去安排去了。
荣国泰入伙后被李蚩壬破格安排为黑虎寨第六金刚,排在了比他先入伙半年的李探、蔡寒之前。或许是荣国泰比他们二人年长半岁的原故,或者是李蚩壬倚重荣国泰的武功、文墨。总之,李蚩壬确实对荣国泰比较器重,只要荣国泰的建议对黑虎寨的发展有好处,李蚩壬一般都会采纳。荣国泰对李蚩壬慢慢又多生了一种机遇之恩,随着接触的增加和了解的深入,李蚩壬的家世和个人经历都印入了他的脑海:
李家在县城也是有名的豪门,其父李继葛在县城开了两家绸缎铺几乎垄断了全县的布匹生意,这还不算,他在城外还有千亩良田,其财富仅次于谭平川。就在荣国泰加入黑虎寨的前两年,李家的命运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这年中秋节,李蚩壬约了一帮朋友到凌云阁饮酒赏月,这其中就有刘求仔、黄八魉和高放三人。到了凌云阁,李蚩壬点名要当时最负盛名的歌妓郭菊、尹翠、班萍、陶虹作陪,正玩到兴头上的时候凌云阁的老板娘亲自端着一盆水果上楼来假意伺候,临走时给郭菊、尹翠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不一会相继借口肚子不舒服走了。刘求仔见和自已配对作乐的尹翠一去不复返,骂了一句:“这臭娘们到那里去了,莫不是瞧我们不起?”
李蚩壬放下手中的酒杯对高放说:“你去看看,让她快点过来伺候爷们。”
高放满酒楼转了一圈,结果发现郭菊、尹翠正在雅座“天上人间”里给谭平川的三少爷谭化泉、侄儿谭化怀一行唱歌助兴。
听高放一说本来年青气盛的李蚩壬在酒精的刺激下怒发冲冠,他将桌子一掀,大喊大叫道:“郭菊、尹翠这两个婊子今晚是我花钱包了的,他谭化泉凭什么叫走她们?走,都跟我问姓谭的要人去!”
愿来想左右逢缘,两面讨好的酒楼老板娘知道这回闯大祸了,赶忙跑来苦苦哀求说:“都怪郭菊、尹翠两个姑娘人少不懂事,李少爷你大人大量别跟她们计较,我这就派人去将她们喊过来伺候你们。”
李蚩壬一把将老板娘推到在地说:“别他妈的跟我花言巧语了,等会再找你算账。”
来到“天上人间”雅座门口,李蚩人向郭菊、尹翠招手说:“郭姑娘、尹姑娘,跟我走。”
谭化泉站起来一手搂一个,将郭菊、尹翠搂在怀里对着李蚩人说:“她们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跟你走?”
“凭老子今晚花钱包了她们,所以必须跟我走!”李蚩壬瞪着眼睛说。
“哼!”谭化泉轻蔑地说,“难道只有你有钱,少爷我出双倍的钱今晚将她们买断了。”
“不行!”李蚩壬将胸部一拍,说:“老子先交的钱,她们就得陪老子。不然我们就凭拳头说话,谁打赢了,她们就归谁。”
谭化泉推开两个歌妓,朝李蚩壬当胸一拳说:“打就打,难道我还拍你不成!”两人当即扭作一块。为首的一动手,两边的人跟着打作一块。
混战中谭化泉摸起餐桌上一个酒瓶朝李蚩壬头上砸去,李蚩壬眼明手快,头一偏躲过致命一击,顺手操起桌子上的一个火锅砸在谭化泉头上。谭化泉的脑壳开了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时倒地的还有谭化怀,他是被黄八魉用匕首捅穿心脏而死的。见闹出了人命案,李蚩任一伙连夜逃出县城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