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这位是帕里斯的遗孀，来自新奥尔良的玛丽亚·莱沃女士。我花了不少工夫才把她请来。”
这个女人--莱沃--一直盯着凯德看。
“你确定，你们黑人的胡都魔法管用？”约翰逊问。
“是伏都教，总统先生；还有，我是克里奥人。”她说话的腔调有点学究气，“它很管用。”
约翰逊点点头，递给她一张纸。“就是这些话，只有这些。你能看懂吧？”
她点头。
“你能准确阅读吧？”
她白了总统一眼。
约翰逊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看向别处。
“你带了吧？”莱沃问。
“一直随身携带，”约翰逊回答，“但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需要这个。”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总统先生。给我。”
她伸出手。
约翰逊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帕，里面裹着射杀林肯的那颗子弹。
“照你说的，从他的头骨里取出来了。”
莱沃女士把子弹握在手里，转向总统和卫兵们。
“你们必须离开，”她说，“全部离开。”
“不行。”约翰逊说，“我们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我知道就行了。出去。”
约翰逊犹豫了一下，向卫兵们示意。
“那好吧。”
他们离开牢房，只剩下凯德和莱沃女士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