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着扎克的脸色,又说:“做一些绝不是为了生殖目的的事情。”
扎克张张嘴,但最终沉默地看着车窗外。
“别担心,扎克,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去干什么了。”
扎克没有回答,还是保持沉默。
格里夫有点儿同情他,不禁想起自己接手这项工作已经快四十年了。
“你会觉得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车子停下来。
“我们到了。”
汽车开走了。扎克看着这座被灯光照得雪亮的建筑物。
“我来过。”他说。
格里夫没理他,径直向城堡围墙走去,那里是史密森尼学会最古老的建筑。
“这次不一样。”格里夫说。
扎克早就习惯了当办公室里的晚辈,或者被叫做“青年才俊”。但是老家伙们,尤其是老政客,他们不想听新观点。所以扎克想尽一切办法对付他们,从奉承到中伤无所不用其极。一旦目标倒台,扎克就能上位了。
但所有伎俩对眼前这个人都没用,扎克无法打乱格里夫的步调。就目前观察所得,扎克估计此人快退休了,可能是FBI或者特勤局的人--无论在多么糟糕的环境里工作,他始终显得轻松自信--扎克能收集到的情报就是这些了,他很难从格里夫身上找到什么把柄,而且也很难让他生气。
有时候扎克会想起他少年时代唯一一次违法经历。他和哥们儿偷车被警察抓了,那时候他十六岁。扎克一向口才不错,马上对警察编了一通谎话。那位警察耐心冷静地听完了他的故事,然后照样逮捕了他们。
格里夫常常让他想起那个警察。
扎克看着格里夫按下墙上一块普通的砖头。
它往墙里移动了半英寸左右,接着,一个世纪前石匠们设计的精巧机械开始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