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裴子墨,“你先放开我。”却被抱得更结实,几乎令她喘不过气。
裴子墨伏在她肩窝上,低低道:“辰辰,是我对不起你。”
“现在说这个已经毫无意义。”丁辰冷淡道,孰对孰错已不再重要,两年婚姻,让她学会了“放手”这两个字。她相信时间会慢慢沉淀,裴子墨在她心底也会渐渐模糊。
“辰辰,你受了不少苦,我却不知该如何补偿你。”裴子墨脸色泛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痛心,也为辜负了丁辰这样美好的女子悔之莫及。
丁辰语气冷峻,“你把所有的存款都给了我,已经补偿过了。”
裴子墨忍受不了她用这样决绝的态度与他说话,他无法接受丁辰刻意同他保持的距离感,这个女人曾经离他那样近,如今却离得那样远。“辰辰。”他迫切寻找丁辰的唇,狠狠吻下去。
丁辰左躲右闪,还是被他吻个正着,冰凉的唇印在嘴角,这个吻霸道固执,带着甜美和诱惑。她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裴子墨的情形以及婚后的点点滴滴,可惜从前甜蜜和幸福的记忆实在少得可怜。她回过神,狠下心用力咬了他一口,随后用手背重重擦嘴。
裴子墨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唇,“你咬我?”
“你再胡来,何止咬你那么简单。”丁辰淡漠道。
“抱歉,是我的错。”不知过了多久,裴子墨开了口,神情麻木,声音空洞。
无论是为今天还是以前抱歉,丁辰都不会松动,不会心软。人总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不是你说句对不起,我就得说没关系。
“人你看过了,我很好,你可以走了。”她吐出冰冷的字眼。望着裴子墨颓然的模样,她心中隐约有一缕快意,随之更多升起的是莫名的惆怅。
裴子墨垂头丧气,委靡道:“那我走了。”
“不送。”
丁辰静静凝视他萧瑟的背影,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挽回的,例如体重,例如未泯的良知,例如努力后的成绩。但也有许多是不可挽回的,例如感情,例如岁月,例如流水,例如曾经深深的感情。
破镜重圆的故事,到底只是个传说。
丁辰同沈奕尘的接触却因为一件小事意外频繁起来。
起因在于丁辰刚出生那会儿,丁母没有奶,喝牛奶又过敏,于是托人找来一个农村女子,她刚生下儿子没多久,身体健康,奶水喂养两个孩子绰绰有余,经人介绍便做了丁辰的乳母,也好赚点钱贴补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