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议论是议论了,但从来没说过……你们那样的话。”
“我们哪样的话?”
“就是你们议论我们的话。”
“我们议论你们什么了?”
“你们……”
“说啊,说啊,我们议论你们什么了?”
她发觉上了他的当,羞得不说话了。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没再逼她往下说。
两个人回到他的寝室,坐那里继续聊。不过他话很少,大多数时间是她在说,说自己这些年对他的暗恋,说父母为她的婚事着急,说她自己的那些奇思怪想,翻过来,覆过去,自己都意识到很多事情重复说了好几遍。
他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听得很注意,使她谈兴不减。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就十一点多了,她怕耽误他休息,主动告辞说:“你不是说给我借了间房的吗?”
“哦,是的,在对面,我领你去。”
两人来到对面,他用钥匙开了门,打开灯,一看就知道是女寝室,比他那间整洁多了,也没男人寝室那种特殊的味道,反倒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问:“这个郁老师是女的呀?”
“嗯。”
“你问女老师借房?”
“给你住的嘛,当然要问女老师借。”
她凭直觉猜到郁老师一定很喜欢他,吃醋地问:“她很喜欢你吧?”
“人家喜欢我干啥?”
“不然她怎么舍得把寝室借给你呢?”
“她在县城有住处嘛……”
“她肯定很喜欢你。”
他承认了:“有点吧。”
“那你呢?喜欢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