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诸多男人“爱”上了(1)

“保镖”马丹给索,当时是57岁,体重足有200斤。她从没上过学,但有一个聪明的大脑。由于她丈夫的家族早年与大酋长家关系比较近,为此,30年前,她自从嫁到塔巴姆村便与大酋长相识,多年来始终与大酋长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加之她很能干,很早便得到了大酋长的信任,这些年来,大酋长家的大小事都交她管理,是个好管家。她也是村里令人羡慕的女人,因为,1991年她曾经去过加拿大,为一家有钱人当过三个月的女佣。所以,她能听懂英语,但说得不很流利。

马丹给索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是非婆子”,见什么打听什么,且边听边传,并能绘声绘色地把听到的一说成十。她常常隔着百十米的玉米地与另一个女人扯着嗓子聊天,连喊带叫地一聊就是半个小时。只要村里有点风吹草动,她愣是能整出一阵狂风来。一次,邻村一个86岁的老妪死了要下葬。头天下午,她在村口,老远看见了与她同在教堂唱诗班的马地拜娄(Matebello),于是,冲着离她足有200米远的马地拜娄大声喊:“乌撒撒(明天)……乌撒撒……唱诗……”

隔着那么远,对方哪儿听得清呀,那边也只好喊:“乌撒撒(明天)……乌撒撒……”

见对方有了回应,她又把脖子向前抻了抻,继续喊着:“乌撒撒(明天)……吐(2点)……吐……”可能怕对方看不清,她举起双手,使劲比画出两个V字。

“佛(4点)?……佛?”对方倒是看见了她的手势,但以为是二加二的意思。

“No!是吐(2点)……吐……”马丹给索越着急就越发挥舞着两只手,对方看了仍以为是二加二得四呢。

我真替她们着急,干脆也帮着马丹给索使劲儿对着马地拜娄喊:“不是佛,是吐……吐……”。

这下终于OK了。

扯着“鸡”脖子,隔山相望大喊着聊天是村里人热衷的一种方式,甚至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学校或政府通知开会时,也同样是派人到各村边跑边喊。在这种没有任何通信设备的山里,至少可以让人省点腿力。要是在北京,人们在长安街上大呼小叫隔着马路聊上个把小时,估计会立即被警察带进派出所训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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