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韩默言这个人很像,眼里容不下半点沙。
也苦了她最初在韩默言手下工作的那几个月,每日提心吊胆,生怕韩默言哪里不满意。
边想边整理,衣服很快就都收拾好了。
陆染又开始把其他买来的小东西收拾起来,反正她现在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去做。
一直整理到深夜才做完一切的工作,看着空无一物的房子,陆染心里也像是蓦然空了一块。
洗漱睡觉,第二日陆染一早起来,叫了搬家公司在楼下。
辞职前,她就和房东说好了不在续租,只是说搬的日期还要迟些。
事实上,就连搬出去的位置她都已经找好了,那里离市区颇远,房子条件比这个好,房租也低得多,以她现在的经济状况,完全负担的起。
若她再节省些,一套房子的首付也许都付得出。
其实,搬不搬并不重要,可是留在这里,总会让她浮想起这三年来和韩默言相处的点点滴滴。
更何况,这里韩默言是知道的,她不想再和韩默言扯上任何的关系。
新家很好,陆染把东西都放好,狠狠睡了一个懒觉。
梦里她把韩默言狠狠揍了一顿,韩默言毫无还手之力的任她痛揍,然后跪倒在她的牛仔裤下,向她求婚,陆染以一记响亮的耳光结束了这个梦。
由此可见,她对韩默言的怨念实在不是一点半点的深。
醒来后,开始打电话给许久没联系的老友。
接到电话,大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纷纷对她还活在世上这件事感到惊奇。
陆染一个个慰问过去,电话里爽朗的笑声几乎不像是她自己的。
最后不出意外约定晚上出去玩。